唐念念无奈道：“左先生……”

“是我不对。”

唐念念：“……”

再说下去，就显得她矫情了。

算了，好像跟他根本说不明白。

“吃饭吧，面冷了就不好吃了。”唐念念见左凌烨杯子里的水见底了，起身帮忙添满。

左凌烨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道：“谢谢。”

果然，爷爷当年对付奶奶的招数果然有用。

吃完饭后，左凌烨起身把碗筷收拾到洗碗机里：“你去上班，我来收拾就行，我下午四点的飞机，三天后回来。”

唐念念怔了怔：“左先生还有外地的客户呢？在你们这行，这叫……空降，对对对，空降，听说空降给钱都可多了，恭喜发财。”

左凌烨微微蹙眉，审视的目光看着唐念念，若有所思道：“你这些都从哪知道的？”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我又喜欢猎奇，我的一个朋友还去过这种会所，所以我自然知道一些。”

唐念念朝左凌烨眨巴了眨巴眼睛：“我听朋友说，青市一共有三家这种会所，你跟你弟在哪家工作？”

“把应辰睡了的那个朋友？”左凌烨回忆了一下：“听应辰说，叫宋苒苒？”

唐念念点头：“对，是她。”

左凌烨眉头深锁：“你也去过那种会所？”

唐念念咧嘴笑道：“我那么穷，消费不起的，苒苒跟她其他富婆小姐妹偶尔去玩，每次都会跟我分享一下去玩的经历。”

左凌烨：“……”

怎么听唐念念的口吻还有点遗憾跟向往？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宋苒苒再把唐念念带坏了，可能早就带坏了，因为穷消费不起。

看来以后都不能让唐念念手里有钱，看不住就跑去乱七八糟的地方了。

他命令的口吻道：“以后别跟她来往了。”

“左先生，我跟苒苒是相交多年很好的朋友，再说，跟谁来往是我自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