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左凌烨是知道的，唐念念只有生气跟刻意跟他拉扯距离瞎客气的时候，才会用您，可他就是对这种拉扯距离的行为感觉不爽。

“唐念念，我问你……”

“你能换个姿势问吗？”唐念念不满打断。

“你如果不说实话或者乱动，我还有更有效的询问方式，所以你现在最好乖乖的回答问题，老实一点。”

左凌烨故意在唐念念耳朵吹了一口热气，以示警告。

温热的气息缓缓进入耳朵，唐念念连大口呼吸都不敢了，憋的小脸滚烫通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

左凌烨对她的反应很是满意：“唐念念，你嫌弃我吗？”

“什么？”唐念念现在脑袋瓜子一片空白，根本没办法准确判断问题。

“我的职业。”

左凌烨伸手捏过唐念念的下巴，迫使唐念念看着他。

“不嫌弃啊。”唐念念清澈透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左凌烨墨染般幽深的眸子，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唐念念，你最好想好了再回答。”左凌烨狠戾的盯着她，冰冷的口吻像是在审问犯人。

他可真奇怪，难道想听她说嫌弃？

唐念念问心无愧道：“想好了，就是不嫌弃，我从来不会歧视特殊职业者，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跟困苦，各有各的缘由，各有各的活法，这是你的事情，我无权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你。”

就像是张敏敏，谁能想到这么彪悍的女人，有过那么一段被人欺凌的过往。

左凌烨神色慢慢缓和了下来：“哦？怎么证明？”

“这能怎么证明？”

“这样……”他看着唐念念的粉嫩的小嘴，低头就亲了上去。

刚触碰到，唐念念就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走开！”

周围空气好像瞬间凝结成一股强大的气压，让唐念念打人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对不起，条件反射，我如果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左凌烨被打蒙了，站起身摸着火辣辣的脸，恼怒低沉道：“你不是说你不嫌弃吗？”

唐念念弱弱道：“可是，我有洁癖……”

左凌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