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一手底牌的。”克拉克突然说道。

“看看这个。”克拉克递给卡尔一个印着“s”标志的机械腰带。

“多元超人战甲。”

“我最成功也是最失败地武器，以记忆、感情、二元性、对称性以及所有可能性和概率为燃料。帮助我从多元宇宙中汲取力量，让多元宇宙的力量在我的身体里流淌，赋予了我多元宇宙中每位超人的超级力量，让我比多元宇宙中的任何人或任何东西都要强大。”

“但是一旦穿上了它，我就不再是我了。”

“它会抹除我的感情，磨灭我的记忆，将我逐步与多元宇宙同化，直到成为多元宇宙的一部分。”

克拉克自嘲的笑了笑，“我制造出这种东西，却没有使用它的勇气。至少是现在，万物之下还没有逼我到那一步的情况下，我不会使用它。”

卡尔将机械腰带拿在手里，怔怔地看着它，“你说的没错，比起面对死亡更难以接受的，就是自己不再是自己了。”

克拉克拍了拍卡尔地肩膀，从卡尔手中拿回了战甲，“如果这次我们败了，我会用它终结这个闭环宇宙。”

然后，他不再说话，两人间的气氛沉闷起来。

感觉到了这个话题地沉重，卡尔率先打破沉默，“等到我们赢得了这里的胜利，离开的时候，你能放得下这里的一切吗？”

“没有你，这个世界你建立的秩序可不好维持，超能力者建立秩序，崩塌和它的建立同样容易。”

克拉克笑了笑：“我没把所有的砝码都放在艾瑞克那边。”

“helander！”克拉克大声喊道。

天空中传来突破音障的声音。

一道身影在空中盘旋飞行了几圈，轰的一声落在了两人面前。

“能力掌握的不错。”克拉克夸赞了一句。

接着扭头看向卡尔，“氪星基因的产物，这个孩子，是我给这个世界留的最后的守护者。”

卡尔看着眼前的腼腆少年，穿着深蓝色制服，身后披着星条旗披风，感觉莫名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他是哪位角色。

“他没有我们这么强大，但是留给这个星球，足够了。”

“我的纠察队，以后就交给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