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林触电般的窜起来,道:“太子殿下,还请自重。”
“自重?昨晚你在本殿下床上时可不是这么说的。”顾柳儿又欲靠过去,结果被玉书林躲过了。顾柳儿有些不悦的眯眼,“门白今日怎么这么正经?”
玉书林顿了顿,才叹口气道:“我乏了。”
“门白日日呆在这宫殿中,鲜少出门,又怎会累?”
“看书。”玉书林平静的对视上他,“看书看多了,乏了。”
顾柳儿张张口,还欲说什么,但终归还是闭上嘴,他挥挥手道:“行吧,那你先歇息。”
顾柳儿说完,拿上刚褪下的披风,又出门了。
玉书林在屋中,望着他的背影,沉默良久,才看向自己那双老茧斑驳的双手。
手掌上的老茧混着伤疤,反映着曾经的不堪。
顾柳儿明明没有拿玄铁寒冰链扣他,为何他却像是被囚禁般,浑身沉重呢?
日中的太阳十分炙热,顾柳儿将披风的帽子带上,黑色的披风能遮挡点阳光的滚烫,他看着地上,慢慢的走着。
走着走着,又来到了太医院。
顾云看见去而复返的顾柳儿,刚因为和同僚谈笑风生的笑容马上垮下来,辞别同僚,顾云无奈的扇着“斯文败类”扇走过来,问道:“你又有何事?一次说完可否?”
“无事。”顾柳儿自然的揽着他的肩往阴处走,“就来聊聊人生。”
顾云:“……”
坐在树荫底下,宫女拿着大蒲扇为顾柳儿扇着,顾云自然也沾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