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颜九霄颜老王八蛋这么亲切地介绍我和我这位势不两立的仇人见面不是要羞辱我就是要气死我。

“行吧。”我伸手夺过颜九霄颜老王八蛋手里的药瓶支架,对这个害得我找不到对象就要厕所倒立的孙子翻了个白眼,“幸会,我是你大爷,再见!”

我拎着降魔杖一样拎着我那药瓶支架大步流星地走到最近的一间病房,眼疾手快地锁上了门。

病房里一男一女两个beta正坐在病床上吃饭,他们一头雾水地看了我一眼,一头雾水地问道:“您找谁?”

“找窗户!”我再也受不了颜九霄这个赤果果地拉仇恨还不自知的脑残了,我决定越狱,啊不,越院!

我心如止水地拎着我的降魔杖,啊不,药瓶支架在这个空了一个床位的双人病房里扫了一圈,大步流星地走到窗边,推开那明净如洗的玻璃窗纵身翻了下去。

病房里突然传来一男一女两声惊叫,我“咣当”一下被挂在了窗户外面。

我心如止水地抬头一看,我的降魔杖,啊不,吊瓶支架被窗框卡住了;我心如止水地低头一看,我他妈原来是在四楼。

我……

我半死不活地在四楼的窗户上自由女神一样举着我的吊瓶支架吊了三十多分钟,才被破门而入的颜九霄和我哥合力拉了上去。

我那爱子心切坑子如敌的oga老母亲吓得哭了个泪雨滂沱,我那偏执护短的alha哥哥和颜九霄吵了起来,而这一切罪恶的源头我的死对头孙少则孙小王八蛋一脸无辜地蹲在我病床旁边嗑瓜子。

我——

越院没成反被吊还差点摔个稀巴烂的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我觉得不给这孙子一点颜色看看估计他都不知道太阳应该打哪边出来。

我鬼鬼祟祟地从正和我哥吵得天翻地覆却完全听不懂他们在吵什么的颜九霄的口袋里掏出他的,啊不,我的手机,偷偷摸摸地给正嗑瓜子的孙少则拍了一张照片,遮遮掩掩地找到孙少则的手机号打开颜九霄的围围博发了一条征婚广告。

征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