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能让这金贵的妆容白化。

我眯起我那双大黑眼,目光锐利地看向这位放着自己的工作不做偏要陪我去相亲暗地里不知道打什么算盘的老a,心如止水地问道:“当真?”

“当真。”颜九霄老颜同志眉眼一弯嘴角一翘,那张闭月羞花沉鱼落雁倾国倾城的大脸往我面前一凑,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你眼睛进沙子了? 我给你吹吹?”

“没,不用!”我惊悚,啊不,心如止水地拍掉他那缠了好几圈纱布仍然不知死活的爪子后退一步,心如止水地睁开我那双刚刚眯成一条缝的大黑眼,“你开个价。”

“开价?”这位解码神者颜九霄老颜同志不知道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智商掉线又开始听不懂人话了,满脸都是大写的莫名其妙。

我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好像在看白痴,不过我还是心如止水地点点头:“你作为私人医生陪我去相亲,我需要给你多少劳务费?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我刚才已经把我所有的流动资金都花光了,我现在一文不名,希望你能接受赊账。”

看起来像是刚刚把智商拎到线上的颜九霄老颜同志盯着我那心脏病重症晚期的妆容看了几秒,突然一脸灿烂地冲我嫣然一笑,就在我以为他要酷霸狂拽地仰着下巴挥着大手满脸不屑地跟我说他医者仁心高风亮节那点小钱不值一提的时候,他却开口道:“那就两千?”

我掐指一算,勉强可以接受:“行——”

“每小时。”智商刚刚上线就立刻开挂的老颜同志又一脸灿烂地补充道。

我——

我有点高估了这位胸内科主治医师的心胸。

我心如止水地问道:“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智商开挂的颜九霄老颜同志得意地笑笑:“白给的钱哪有不要的道理?”

我——

我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我觉得和这位智商忽高忽低时不时听不懂人话的alha男医生老颜同志组队相亲前途渺茫充满变数,不过考虑到鞭尸索命和我那金贵的妆容,我决定还是带上这位智商成迷的老颜同志,毕竟我们刚刚连价钱都讲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