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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多,不算多。”

吴芮松了口气,两万人人带剑,脾气暴躁的越人聚集在一起,械斗死了百人以下,都是寻常事。

“因何生隙?”

吴郢说明了缘由:

“东瓯人昨日烤了一条蛇食用,而那蛇的颜色,恰恰是闽越人这月要祭拜的,双方遂起了口角……”

这都什么事啊……

一番劝慰,由吴芮做主调停,又与东瓯、闽越的君长干了好几竹筒米酒,给死者赔偿,这场闹剧才算消停。

回到营帐,面色熏红时,吴芮不由指着这乱糟糟的越兵营地道:

“徐舒、尉阳等人,疑我久矣,但摄政之所以留着我,是因为他知道,这些越人,除了我吴芮,谁也镇不住!”

吴芮能拍着胸脯保证,若黑夫将他调往他处,换他人来,这群越人,必将分崩离析,各回各家!

然后靠几个文官和尉阳的楼船,就能镇住整个江东蠢蠢欲动的楚人?

痴心妄想!

等午夜时分,稍微清醒些,吴芮翻来覆去,想起一事来,又唤来儿子问道:“那楚客……还活着?”

吴郢禀报道:“父亲不在时,一直押在最里面的营帐中,儿亲自给他送饭。”

末了又补充道:“此事,军正不曾知晓。”

“将此人带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