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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见宁泊狠狠咬着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来声音,利齿刺破了下唇,鲜血淋漓。

“你干什么?”吴榭瞬间来气了:“不是让你咬了吗?”

易感期的alha对oga格外的依赖,在听见吴榭这句话的时候。

宁泊像是受了惊的兔子一样,更是抱紧了怀里的衣服,一动不动,掉泪掉的更凶了。

“你快点标记我,然后我们回家再说。”吴榭的声音软了些

“我不要标记你。”

“我在跟你吵架。”

“标记完了,也可以吵架的。”吴榭哄他。

宁泊抱紧了吴榭的校服,一个劲儿的往后躲:“我不敢标记你,我标记你了,我就…我就…”

吴榭没忍住,他哭着骂道:“你有什么不敢的啊,你这么怂啊,你不想要就直接说啊,还说什么不敢啊。”

“你就这么恶心我啊。”

“你恶心我,你还抱着我衣服做什么?”

“我不恶心你,我害怕,我真的太害怕了。”宁泊泣不成声。

吴榭的眼泪也止不住,最后他还是让医生进来了给宁泊打针了。

看着正在注射抑制针的宁泊,吴榭难过的快要死掉了。

他知道易感期的alha有多难受,尤其是在信息素的引诱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