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躲着我做什么?”
“能一样吗?”吴榭怒道。
“不—不都是害怕吗?”
宁泊看着吴榭,鼻子一酸:“我就不该跟你说的,我该一辈子埋在心里。”
“行了行了,你把你那鳄鱼的眼泪给收收。”
吴榭没好气道:“你赶紧的,别掉泪,我就过去。”
宁泊抬手擦了擦眼睛。
吴榭这才一脸防备小心翼翼地过去,让宁泊继续给自己擦头发。
“你还害怕什么,一起说清楚吧,好让我做个标记——不对,笔记。”
这几天被逼的说了太多标记了,吴榭都说顺口了。
“害怕你以后不要我了。”
“还有呢?”
“害怕你跟我分手。”
“哦,还有呢。”
“害怕你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又去做危险的事情。”
“还有别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