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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过去抱吴榭过来吃饭补充体力,吴榭就坐在宁泊腿上,嘴也不张,怎么喂也喂不进去。

只要宁泊的勺子凑过来,吴榭就趴在宁泊身上,不肯抬头。

宁泊哑然失笑:“我怎么不知道,我家榭榭是只闻信息素就能饱的小仙女啊?”

“吃点儿。”宁泊哄着他:“就喝点牛奶好不好?”

吴榭就是不动,也不张嘴,宁泊嘴对嘴喂他,吴榭就是不咽下去,呛的直流泪。

看着吴榭什么都不吃,宁泊比吴榭还要难受,心疼的眼眶就红了,眼泪啪嗒地往下掉。

宁泊的声音带着哭腔和哀求,一个劲儿地哄着吴榭,求他张嘴吃点东西。

可是吴榭就是吃不下东西,只是在宁泊脸上蹭着,像只毛茸茸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猫。

很快怀里的oga身体又开始烫了起来。

在宁泊的“威逼利诱”之下,吴榭总算是喝下去了一杯牛奶。

宁泊将他抱回卧室,原本oga的发情期就是三天,但是因为上次的延迟标记,这次就变成了六天。

终于在第六天早上,吴榭浑身酸软的起来的时候,原本一片狼藉的家里已经被宁泊打扫的干干净净了。

床单也早就换好了干净的,吴榭的身体里里外外也被清洗的很干净,也都上好了药。

吴榭一想起来这六天在阳台,浴室,书房,客厅,厨房,家庭影院里发生的事情,吴榭就觉得没脸见人了。

更关键是,大多时候都是给他自己贴上去哭着求宁泊的,吴榭呜咽一声捂住了脸,真是丢死人了。

也就在此刻,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