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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时候的alha完全就是一头六亲不认的凶兽。

更何况是易感期啊。

夜色正浓,窗外一道流星划过。

没有标记和任何实质性的深入对两人无疑都是一种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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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榭第二天很晚才醒过来,等到他醒来的时候。

宁泊已经穿好衣服将房间收拾的整整齐齐了,桌上还摆放着准备好的早餐。

虽然实质上什么都没有做,可是吴榭仍旧沉浸在被alha信息素支配的恐惧之中,现在走一步都是腿软的。

因为马上就是深秋了,现在都穿的是长袖,吴榭今天身上又被宁泊肆无忌惮弄的满身红痕。

才刚刚收起来没几天的药膏此刻又派上了用场。

宁泊先是给他喝了蜂蜜水。

昨天吴榭几乎是求了他一夜,直到实在是受不了强大信息素的压迫整个人晕了过去。

现在一开口嗓子又疼又哑。

要是换成平时,吴榭肯定直接就炸了。

但是今天,吴榭想着哪怕是昨天被就地正法了,只要能让宁泊不生气就行。

吴榭觉得自己真的特别不会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