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榭刚平静下来的怒火,被宁泊一句话轻而易举地挑了上来,他龇牙咧嘴道:“闭嘴!”
吴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从宁泊口袋里将纸巾给拿出来,撕开来,扯了一半,擦了擦嘴,纸巾晕开红色。
吴榭漫不经心问:“你不会跟谁亲都有咬人的癖好吧?咬人归咬人,姜羽雪说的没错,你这吻技也太不行了吧?”
宁泊脸色微变:“这是我的初吻,你就很行了?”
“——我这也是。”吴榭刚要说自己这是初吻,但是一想,如果自己现在说是初吻,估计会被宁泊嘲笑,话到口边又改了:“我吻技当然很行了。”
说话间,他把另外一半干净的纸巾递给宁泊。
宁泊没接过去,反而一把夺过了吴榭刚擦过嘴的纸巾。
“喂—那是我用过的……”吴榭还没来得及阻拦。
宁泊已经将纸巾覆盖在自己唇上了,他微微垂眼,眼尾的泪痣在月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泽,修长的手指按着唇上的纸巾,一下一下的擦着。
纸巾晕染上双人的血色,原本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却被宁泊这种禁欲的人,做出来一种情‖色的味道。
吴榭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想歪了。
擦完之后,宁泊将纸巾收回来放在口袋里,深呼吸一口气,望向吴榭,似乎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道:“对不起,这次咬疼你了,下次一定注意。”
“不用,也没下次了,这次真是太感谢你舍身为我了。”吴榭强迫自己从宁泊脸上转移视线,他大咧咧道:“只可惜,她太奸诈,被她识破了。”
宁泊咬牙:“不用谢。”
“你为什么不喜欢她?”两个人并肩走着,宁泊问。
“她要是个oga,或许我真的就考虑了,但是她是个alh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