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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榭想起来自己坐在后排,天天面对着一群alha和oga的后脖颈子。

“……我,我不干净了。”吴榭哭丧着脸望着他,俨然一副受害者的样子。

宁泊被结结实实呛了一下。

“你们腺体为什么一定长在脖子这么外露的地方?不是很容易一眼就看见了吗?”

“非礼勿视,你可以不看。”宁泊好脾气回道。

“那我上课得抬头啊,我一抬头我就看见一堆后脖颈子,不对,是一堆——”

没等吴榭将那两个字说出来,就被宁泊打断了:“腺体跟后脖颈不是一个概念,你看的就是脖颈。”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看的的是后脖颈子?”

“……”

宁泊悠悠然道:“你是要跟我辩论吗?”

宁泊曾经在帝都中学生辩论赛拿过金奖,如果真的玩辩论,吴榭可真的说不过他这张利嘴。

吴榭强调:“我只是陈述事实。”

“那我也陈述事实,有句话见心里想的什么,眼里看到的就是什么,你心里想的是腺体,那你看见的就是腺体——”

吴榭打断他的话:“我心里才没想着那什么呢。”

“所以你还担心什么?”宁泊望向他。

“也是了。”吴榭松了一口气:“幸好我刚才在厕所摸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