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白访出来,吴小姐咬牙切齿地瞪了过去,手警惕地伸进了口袋里,一眨不眨地盯着白访。
“夜来河的那些失踪者是你干的吗?”白访调节好呼吸,精神也稳住了些,她抬眸跟吴小姐对上了视线,冷静地问道。
吴小姐露出一丝冷笑,“是我干的又怎么样?”
“目的?”
“什么目的?他们个个我都不认识,我能有什么目的?”吴小姐那双浑浊的眼眸里泛起一丝黏腻的杀意,“就是想杀而已。”
“一个个过的都多幸福啊,总是在我面前露出笑容,全世界都过的很好,只有我过的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太恶心了,我一看到他们就犯恶心,控制不住我的手,想亲手撕烂他们的脸。”
白访沉默着没有出声,无比冷静的眼眸一直打量着她。
吴小姐的口罩下发出闷闷的笑容,“你是没有看到,亲眼目睹那些人脸上露出惊恐到害怕,再到绝望的表情有多壮观。”
“临死前痛苦的表情也让我相当开心,世界上没有比这更让我开心的事了。”
她爆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容,情绪格外的高涨,声音激动高亢,像是在发表什么让人振奋的演讲一般,内容却不禁让人皱起了眉头。
白访盯着她沉思。
余瑶说的没错,这个人就是愉悦犯,不管是谁都想杀的无差别凶犯。
问题出在于她自身不正常的想法,甚至这种人很有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纠正。
白访沉沉地叹了一口气,作为心理咨询师的她,对于这种病入膏肓的人没有任何怜悯之心,沉默地挽起了袖子,缓缓地走过去。
“对了,还有刚才那个余小姐。”她话锋一转,忽地提及余瑶。
白访忽地一顿,沉默地看向对面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