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来乍到,半年不归,来了之后反而不用牙行帮忙招工,置办物件?难不成从京城搬一座宅子的家当过来?
“那你记不记得那宅子里有一处叫做卧云茶室?”
“茶室?什么茶室?那宅子里连块匾额都没有的。”
“我知道了。回去休息吧。”
牙行的人被送走,多福回来见宋怡临双手抱胸在屋里来来回回地走。
“宋哥,怎么了?”
“这事很奇怪,要继续查下去才知道。你明日一早去趟衙门,查一查那宅子的地契,衙门里定有记档,看看那个姓樊的到底是个什么人,另外,那一宅子的物件家当不可能凭空出现,这么多东西肯定是城里买的,或者运进来的,无论哪一种,一个月内时间不长,不可能没有一定动静,街坊四邻一定知晓,问一问,东西哪里来的?有什么人进出过宅子。越仔细越好。”
多福点头:“一早就去。宋哥你先睡一会儿吧?宅子里有任何风吹草动,我立刻报于你知。”
宋怡临点头,又吩咐了一句:“玄剑山庄和徐州那边也都盯紧些。”
“好。对了,宋哥这件事情要不要传给夏哥知晓?”
“我都忘了,夏原呢?”宋怡临回来时间很短,但魏少不在,他将无忘斋所有人都惊起了,夏原若在无忘斋里肯定是要出来看看的。
“夏哥前几日随魏少出门,后来传信说会留在徐州一些日子。”
宋怡临点头,是了,魏楚越原本就很少离开无忘斋,,出门身边总是会带着一个人的,之前多数是他。自从有了文然,就再也没有带他出去过了。
这样一想,宋怡临忽然有些莫名的低落和些许愧疚从心底一划而过,不过他很快撑着脑袋就这么坐着浅眠起来。
宋怡临在梦里又忙了一场,仿佛是在追着什么人,追得他十分辛苦,怎么追都追不上,惹得他都生气了,正在气头上的时候,屋外有了声响,一只信鸽回到了院中,落到了窗台上。
宋怡临惊醒,顾不上迷惑梦中的情形如何,究竟发生了何事,起身开窗拿住了那只信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