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的腿力不差,可却没踹开房门。

在他踉踉跄跄后退时,里面传来了安纶的尖叫声。

“狗杂种,你儿子当年虐杀了我的妹妹啊!”

辛老七正准备出手,听到这话的方醒摆摆手,然后缓缓走到了房门前。

“你是谁?本官不认识你!”

安纶大抵是停手了,里面传来了两个喘息声。

“闫大建,还记得当年的安家吗?你这个狗杂种,当年我母亲和妹妹进了你家,我就进了宫……”

方醒微微垂眸,大抵知道了些方向。

“你家那时没有资格蓄奴,可你这个道貌岸然的狗杂种,闫家奴仆遍地。”

蓄奴一直是个大问题,对此大明有着严格的限定。

可上面的决定往往在下面被当做了废纸。

“可我的妹妹……”

刑房里没有点灯,闫大建被绑在木柱子上,呈大字型,浑身赤裸。

安纶左手持着短刀,右手拿着一个锥子,五官都挤在了一起,声音凄厉。

“闫春辉那个畜生想对我妹妹用强,结果被我母亲阻拦。那个畜生竟然令人打死了我母亲,然后……”

安纶仰天号哭道:“咱家终于出人头地了,可派人去却得了噩耗,我的母亲,我的妹妹……我最后的亲人啊……你这个狗杂种啊!”

闫大建终于知道自己这一劫的来历,他惶然道:“本官不知道,本官不知道,肯定是下人做的,你放了本官,本官会去找到那人……千刀万剐,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