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四走到囚笼前,把木棍搭在栏杆之间,然后用力的撬动。

没人说话,甚至见到这个囚笼不怎么结实都没人反思。

当囚笼被拆散后,方四一把拖出了窦钦扔在地上。

只是两棍,方四丢掉木棍,回身对番子说道:“我家老爷说了,此事与你们无关,若是有人追问,只管往方家说。”

两个番子应了,等方四走后,才催促着把惨嚎着的窦钦抬上车去,然后急匆匆的赶到了下一个小镇,请了郎中给他治腿。

“果然是兴和伯啊!”

两个番子站在药铺外面,听着里面的惨叫声,不禁唏嘘不已。

“谢志初怕是不干净吧?”

“难说,估摸着是坐视。”

“他先前说要回去清理,这是想让咱们回京传话呢!好让陛下和兴和伯释怀。可好处都不给,谁会帮他传话?”

“不过此次要拿下的人太多,兴和伯也顾不上他了,算他走运。”

两个番子在感慨着谢志初的好运,随后就被一匹快马惊扰了清静。

小镇恬静,炊烟渺渺。

就在炊烟下,一骑飞速而来,进了街道后减速,然后在一家饼店外面勒马喊道:“准备干粮,要快!”

军士中有人说道:“那人先前不是跟着谢志初追来的吗?怎地又追来了?”

一个番子听到这话,就摇摇头,示意大家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