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了先生,学了四书五经,文章也学着写了。”

这是个标准的权贵模样,甚至还算是上进的。

说完他才想起方醒是儒家的对头,就想解释一下。

方醒没管这个,“这些打基础也好,只是看你的模样,这是以为进武学是被冷落的开始吗?”

商辉大抵算是个自觉的伯爵,学习也很刻苦。

所以他有资格说自己不是糜烂的勋戚。

“兴和伯,在下家中的田地不多,就是靠着爵禄度日,甚至连奴仆都是按照规矩的数量收的。而后在下一心读书,想着自己没什么本事,为官只会害民,为将只会害兵,可算是有自知之明了吧?”

商辉有些迷茫,更多的却是愤慨。

“那么你以为进武学就是把你踩在了泥地里?”

“难道不是吗?”

商辉毕竟还年轻,而且多年无人教导,所以有时候难免不知道分寸。

方醒看了他一眼,说道:“武学并非是苟且之地,犬子也才刚入学。”

可土豆才十多岁,毕业后风华正茂,而我呢?

商辉眼中的委屈之色越发的多了,先前那些话他在宫中陛见时不敢说,可在方醒的面前却丝毫不忌讳的就说了。

“好吧,就冲着你的信任,给你说说。”

方醒觉得商辉还是个孩子,在许多方面太稚嫩了,若是被卷进京城的纷争之中,多半是要成为别人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