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这是梦呓吗?谁不知道您儒雅,杀人这等事您怎会去做。”

汪元笑道:“是了,你许久都没了怒色,看着好似养气功夫大进,可我却知道,你这是忍不住了。怒色是你的面具,你连面具都丢了,这是准备和我翻脸吗?”

黄俭以前总是面带怒色,一般人都有些敬畏于他。

此刻他却神色平静,甚至还有些松散的味道。

……

“王柳碎之事是我向您示好,主动请缨,您当时明明知道,却故作不知,我也没计较。”

门外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汪元的眸子一冷,黄俭却依旧不管不顾的在说着。

“事败之后,我惶然不安,而我的堂弟作为盾牌……”

“你当时不忍心。”

门外出现了一个仆役,在被汪元冷冷的看了一眼之后,吓得转身就跑。

算你聪明!

汪元的面色冰冷,说道:“而方醒的人当时在顺着摸了过来,没有我令人带走了你那个蠢货堂弟,你今日尸骨早寒。”

黄俭似笑非笑的看着汪元,说道:“可你为何要令人跟着我?这是怕了。”

汪元不见恼怒的道:“我怕什么?”

黄俭渐渐狰狞:“您怕了方醒,您担心他顺着摸过来,可您更担心我会变成疯子,然后被方醒发现,顺着把您给抓了。”

他双腿用力,双手在小几上撑着,缓缓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