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昌有些懵地问道:“你不是该明日才到吗?”

朱勇握着马鞭,看了一眼室内简单的装饰,只觉得精神百倍。

这就是一种新鲜感,哪怕是再差的条件,朱勇现在也会甘之如醇。

“废话少说,定国公,现在济南城中如何?”

徐景昌瘦了些,他欣慰的道:“你来了就好,目前城中倒是安稳,这还是上次兴和伯杀出来的煞气在镇压着,消息已经到了各地,就等着各地官府的禀告,成国公,这是大事啊!”

朱勇摆手拒绝了送来的毛巾,沉声道:“陛下在盯着山东一地,而你我就是陛下的眼睛和拳头,定国公,一旦出事,你我两家人此后就别想再翻身!”

徐景昌无奈的道:“我知道,所以不敢懈怠,只是山东一地不小,又距离京城这般近,哎!兴和伯在外围,陛下这是要冷眼看着啊,一旦有人敢谋逆,怕是咱们都要被猜疑了,到时候兴和伯率军突袭,你我就成了废物……”

朱勇皱眉道:“那就动起来,斥候呢?”

徐景昌没好气的道:“这些事徐某不会忘记,在得了消息之后,斥候就已经出发了。”

朱勇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些人在想什么,定国公,不会安静的……”

徐景昌眉间阴郁,纨绔气息荡然无存。

他冷冷的道:“不安静,那就用刀子让他们安静下来!”

……

河间府外围,方醒看着前方田地里那些慌乱奔跑的人,说道:“这个农庄不错,去,告诉他们,我们要在此扎营,不会影响他们的生活。”

一队斥候进了庄子,没几下就再次出来。

“伯爷,这家主人说愿意腾空庄子,他一家子到别的地方……”

“不要他的庄子,就那片空地就成。扎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