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离此多远?”

斥候也才回来,浑身半湿,面色铁青,哆嗦着道:“殿下,兴和伯率部已经到了后面二十里处,只是兴和伯下令全军歇息,没有趁夜赶路。”

“他在想什么?”

朱高煦牛眼一瞪,边上端着一碗面条过来的常建勋都退了一步。

斥候说道:“兴和伯说……想给仆固和乌恩一次震慑!”

“什么意思?”

朱高煦有些不耐烦了,他更喜欢直线去考虑问题,所以有方醒在,他除去盯着大方向之外,其余的一概不管。

斥候说道:“兴和伯的意思……说是仆固和乌恩只要有了希望,总会是高兴的……”

朱高煦懂了,骂道:“弯弯绕绕的,不是好人!”

早饭吃完,朱高煦就令人轮番前去挑衅。

……

“……仆固,女人都比你坚强,你自己摸摸胯下,那二两肉可还在?若是不在,就去宫中伺候陛下吧……”

“乌恩,听说你做了仆固的禁脔?禁脔你不懂?那就是……喜欢男人啊!哈哈哈哈!”

“……”

乌恩有些恼火,可却也只能恼火而已。

“这些都是想激怒咱们的手段,没什么大不了的。”

仆固对此嗤之以鼻,并分析道:“我判断统军的那个所谓殿下,应当就是那位只知道冲杀的汉王,听说这人蠢笨,可惜昨日没抓住机会,否则咱们能让他从此成为阶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