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税制一旦下来,那些农户还怕什么?田地多就多交,少就少交,最后谁倒霉?”

“是咱们倒霉啊!咱们以后就和那些农户,和你们家里的佃户一个样的啊诸位!”

“怎么办?”

一桌人都在抑郁着。

良久,一个青衫男子幽幽的道:“诸位,不少人……在下的同窗也有两个在其中,他们认为取消就取消,能做事就做事,不能,那就种地,好歹自食其力,不当蛀虫!”

又是一阵沉寂,一个嘴有些歪,看着就像是在讥讽人的男子说道:“他们这是在表忠心呢!却是踩着我等的脊背上去,无耻!”

“就是,那还读什么书……无耻!”

一份邸报就搅乱了保定府的安宁,知府焦头烂额的令人去盯着那些读书人中威信高的,同时在心中狂骂着始作俑者。

“方醒,你这是吃饱撑的!”

……

“兴和伯果真是奇思妙想啊!”

在几头牛的拉扯下,通过葫芦,把一个沉重的铸铁件拉了起来。

几个工匠在边上看着,不时吆喝一声,控制着高度。

“好好好!慢……”

“停!”

几个工匠推动着半空中的铸铁件,慢慢的推到厚重的水泥地面上,然后仔细对准画出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