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石头大步进来,躬身道:“兴和伯!”

姜旭泽的脸已经被汗水糊住了,他摆手道:“兴和伯,本官乃是布政使,你无权处置……”

方醒目光锁定他,起身道:“拿下!”

“兴和伯,你……啊!”

沈石头亲自出手,只是一别,就控制住了姜旭泽。

姜旭泽被逼着低下头,他努力抬头,用那绝望的眼神看着方醒,嘶吼道:“方醒,本官于你不睦,你这是公报私仇!本官要上告!本官要弹劾你!本官要……”

方醒指指沈石头说道:“他叫做沈石头,知道他的身份吗?”

姜旭泽想回头,沈石头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喝道:“本官就在陛下的身边做事,你这是睁眼说瞎话!”

姜旭泽大汗淋漓的回头道:“兴和伯,此事本官并无私心,必然是有人从中作祟。”

他看了在边上冷笑的钱晖一眼,说道:“本官和钱晖往日就有些龌龊,这是他在背后当小人,小人!”

最后的厉喝几乎是用尽了姜旭泽的力气,随即被带了出去。

钱晖拱手道:“兴和伯,本官和他……”

方醒压压手,等他坐下后说道:“昨夜若是被姜旭泽控制住了这里,那本伯大概要亡命了,安心做事吧,且稳住济南,到时候功过自然有个说法。”

济南城虽然恢复了正常秩序,可昨夜的厮杀却让人心生怯意,于是街头就冷清了不少。

方醒想睡觉,可最后还是带着人上街,算是安抚人心。

钱晖在布政司召集一干官员,唏嘘道:“济南城发生了大事,幸而兴和伯杀伐果断,诸位,否则今日大家就等着戴罪吧。”

那些官员们都觉得幸运,同时也想起了方醒进济南之后渐渐强硬的表现,不禁暗自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