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爷,杨彦说那人只是在暗示。”

“胆小而惜身,偏生所谋甚大,不必理会。”

那家人深知底线,所以不会留下任何把柄,方醒对此并未感到意外。

等城外造反被“镇压”的消息传来,方醒只能是无语。

“这得多愚蠢,才能干出这等事来?”

方醒无语,常宇满面愧色请罪,觉得治下出现了这等奇葩,传到京城去,真的是让皇帝都要失笑了。

钱晖正色道:“这只是少数,士绅中城府深沉的不少,兴和伯,现在压下去了,可并不代表他们会老实,要小心。”

方醒对此深以为然,派出了不少斥候去各地查探,并要求济南各地的官吏必须要紧盯那些家大业大的士绅,一旦发现异常,要果断的压下去。

“那个雀舌如何了?”

杨彦被拿下,而雀舌却陷入了沉默之中,这让那些办案的人很为难。

动刑吧,听过她的遭遇后,大家都觉得这女子够倒霉了,不忍下手。

可要是不动刑,怎么敲定杨彦的罪状?

沈石头面色古怪的道:“女人真奇怪,前面还要死要活的,后来就变了,那杨彦的事说的清清楚楚,临走前还说要是忘记了还会回来,哎!女人心,海底针啊!”

“她的心死了。”

于谦觉得杨彦就是男子之耻,“那杨彦在家中都有了妻儿,还哄了雀舌说自己没成亲,他在济南城的开销,包括请人吃饭都是雀舌给的钱钞,这等人……只有伯爷说的人渣才能贴切。”

“此等小人,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