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方醒进来时,常宇迎上去问道:“兴和伯,可压住了?”

方醒点点头,坐下后先喝了一杯茶,然后说了当时的情况。

“疯了!”

钱晖怒气勃发,“这是陛下的旨意,朝中的意思,那人自尽和百姓无关,那些人可是疯了吗?”

方醒揉揉酸涩的眼角,说道:“自尽那人是家中的妻子和仆人私通,那人酒后大骂,骂天骂地,他的妻子和仆人一想是个机会,就趁机闷死了他,然后装作上吊的模样……”

常宇无奈的摇头叹息着,说道:“这是……自作孽啊!”

“兴和伯,那些人怎么处置?”

“那些闹事的目前关在营中,马上报给京城,等待朝中的消息。”

常宇试探着问道:“那些商人……”

钱晖也盯住了方醒。

方醒打个哈欠道:“正当防卫。”

两双眼睛马上就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方醒居然会这般说。

“兴和伯……”

常宇眨巴着眼睛说道:“只处置那些读书人,外面会说不公啊!传到京城去,又是一场风波。”

钱晖也觉得有些不妥,说道:“兴和伯,那些读书人被打的够惨,少说也得要处置些人来平息外面的物议……”

“本伯说了,那是危急时刻的防卫。”

方醒冷冷的道:“他们的店铺正在被打砸,被焚烧。他们正在被追打,头破血流……难道我们要要求他们停止抵抗,任由那些渣滓肆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