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您这是干什么?小心着凉!”

换了内衣,于谦重新躺下,并拒绝了妻子找郎中的建议,只说自己今天是累了,然后继续睡觉。

只是那双眼睛却再也没有闭上,呆呆的看着屋顶。

……

第二天早上,方醒才起床,木花就来说陈家有人来了。

“陈潇不是回去了吗?怎么……难道他又打人了?”

方醒去了前院,见到了陈家的管家陈二德,就皱眉道:“怎么是你来了?可是陈潇惹祸了?叔父可知道?”

陈二德摇头,说道:“是那个于谦。”

“于谦?”

方醒去了金陵之后就没收到于谦的消息,想着他应当是快要升官了吧。

“是,于谦昨日和同僚闹了一场,今日请了病休。”

“谁赢了?为何闹?”

这个问话让陈二德也没辙了,苦笑道:“那于谦输了。”

“原因!”

方醒皱眉道,于谦是他准备下大力气栽培的种子,从儒家内部挖墙脚的战果,居然会输了?

陈二德说道:“老爷说是为了升职的事,一个油滑的上去了,于谦不服气,觉着应该是自己,就闹了闹,现在顺天府都传遍了,都说他是沽名钓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