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真好啊!”

二十多岁的钱文艳羡的看着慕言到处窜,随即就吩咐下人摆上桌子和酒食。

两个记录诗词的丫鬟到位后,于是诗会就正式开始了。

于是词赋满溪,于是大家微醺,当太阳当空时,酒量差的几个都已经在放浪形骸了。

“好热闹!”

就在大家吟诗作对时,树林中走出几人,为首一人赞了一句。

钱文皱眉看着来人,过来问道:“敢问贵客何来?”

他在树林外放置了人手,按道理是没人能进来的。

可眼前这人看着很从容,他身后的两个家丁模样的男子也没有动过手的迹象,这让钱文有些迷惑。

小溪边有个微醺的书生刚做了一首诗,赢得了一片叫好声,正得意,看到有陌生人进来,就喊道:“言道兄,赶他们滚!”

钱文早已成家,却不是愣头青。他看到来人虽然青衣简行,但却有随从,就问道:“敢问仁兄高姓大名。”

来人手中拿着把折扇随意的敲打着手心,迈步往前方走去。

“本人方醒。”

来人脚下不停,走到了人群的前方,微笑着问道:“刚才是谁要让方某滚的?”

“方醒……”

在场的书生们面面相觑,突然有人喊道:“是兴和伯!”

瞬间小溪边寂静无声,那个刚才叫嚣的书生面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他的双腿颤抖着,眨巴着眼睛道:“学生……学生……不知者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