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瑾叹息道:“德宽,你一直读书,而后就教书,算是教出了名堂,可一直耿耿于怀没有中进士,没能做官。可老夫今日要告诉你,你不知道民心。不知民心何以为官?”

“咱们走了。”

曹瑾被曹安扶着出了包间,丁仁呆呆的坐在那里,良久,他冷笑道:“这是虚晃一枪啊!通过指责老夫来逃避他今日的不作为,果然这人是老了就成精!”

……

“可惜了!”

回去后,方醒就有些遗憾的给朱瞻基说了刚才的事。

“别的我不在乎,那个丁仁一看就是色厉内荏之辈,只是那个曹安却极为出色,有灵性。”

朱瞻基随手把一封信给了贾全,等他出去后笑道:“比马苏还出色?”

“各有各的长处吧。”

方醒沉吟道:“马苏沉稳,曹安却灵动,可惜了。”

这是他第二次表达了对曹安的惋惜,朱瞻基心中一动,说道:“可要我派人去传个话?”

太子看好你的儿子,你曹瑾怎么说也得心动了吧?

凡是不笨的人,大抵都知道儒学只是个敲门砖。

可换个敲门砖难道不行吗?

这时方五进来了,把方醒走后那三人的话说了一遍。

“是个老狐狸,却也绵里藏针,可惜那丁仁却过于刚愎,没听出曹瑾话里的意思。”

朱瞻基冷声道:“他们只是打头的人,后面不知道有多少,这是警告,也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