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愁有些担忧,方醒就轻笑道:“他们在试探,不是什么国事,你就当是俩亲戚在掰扯怎么要好处。”

于是莫愁就放下心来,不时给方醒介绍岸边的景致。

朱瞻基和徐显宗的聊天非常的没有营养,当然,这只是外人看来。

“……臣父悔不当初,说是浑浑噩噩不知所以然,只恨不能亲至……”

徐显宗絮絮叨叨的一直在说着徐钦的悔意,朱瞻基也频频点头,最后说道:“父皇说过,勋戚要上进,不可贪图享受……”

随后朱瞻基说了几句套话,徐显宗就知趣的告退了。

临走前他和方醒打个招呼,笑吟吟的模样让人以为两人认识了多年。

等船靠岸后,徐显宗看到岸上有一骑在焦急的招手,就说道:“莫不是有事?快让人去禀告殿下。”

随即他上岸,管事低声道:“大少爷,那兴和伯是个狠人,咱们家可不能深交。”

“狠人不狠人与咱们无关,据说北平的那位叔父和兴和伯可是亲近异常,所以不可寻常视之。”

徐显宗看到管事一脸的不以为然,就说道:“别以为定国公是傻子,他在北平,知道的比咱们多,所以对兴和伯咱们无需刻意避开,有时候不妨交好一二。”

……

“殿下,礼部主事肖伟请见。”

肖伟很顺利的见到了朱瞻基,当看到方醒后,他的眼睛就亮了。

“殿下,那些使者欺人太甚,说是要在金陵花光那些赏赐的宝钞。”

朱瞻基皱眉道:“给他们花!”

作为皇储,朱瞻基深知许多时候是要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但是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