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

方醒失笑道:“老七,别想太多,所谓的权臣,那必然是对权利有着狂热的爱好,而我却并无多少兴趣,人生在世……”

朱瞻基过来了,方醒停顿一下继续说道:“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权臣?傻子才会去做。春天来了,带着孩子们出去爬山,夏季可以一家人找个地方避暑,秋季可以去打猎,而冬季,我最喜欢猫冬,躲在家里面,每日吃的走不动路,权臣可有这等逍遥的日子?”

朱瞻基走近笑道:“德华兄无需理会那些话,连我都羡慕你的日子,可见不光是权臣,连皇帝也不是什么好差事。”

方醒挑眉道:“那你便卸掉太孙的名号,咱们兄弟二人举家出去逍遥如何?随便弄座岛,多舒坦,无聊的时候就带着船队出海去抢掠那些异族人的商船。”

朱瞻基笑道:“那有何妨,只要你舍得离去,那咱们就一起走!”

方醒颓然道:“罢了!你倒是知道我的命门。”

大明如此,方醒如何舍得离去,离去了就意味着大明将会沿着原来的轨迹慢慢下滑。

没有瓦剌人也会有其他人,敌人总是会在大明虚弱的时候出现。

而朱瞻基被朱棣寄予厚望,他又何曾能后退!

两人相对一笑,笑的辛老七懵懵懂懂的。

沉重的脚步声传来,孙越来了。

“殿下,伯爷。”

现在的孙越是个光杆,五百骑兵在沿着运河边上的道路前行。

朱瞻基说道:“可是有事?”

“殿下,雾气大,于船队防御不利,臣想调了骑兵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