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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地军镇对朕迟迟不肯放开火枪和火炮有些微词,这个苗头不好。”

朱棣正在和朱高炽交代事情。

“朕在,他们不敢躁动,朕要是不在了,若是边镇都配发了火枪火炮,那你可掌控的了?”

朱高炽摇摇头道:“儿臣只能通过武勋来掌控他们。”

朱棣点头道:“是啊!武勋,孟瑛他们也需要平衡下面的怨言,朕就当做是没看到,不过若是有谁敢把朕当做瞎子、聋子的话,正好祭旗!”

朱高炽一惊,问道:“父皇,难道您今年要亲征吗?”

朱棣摇摇头:皱眉道:“你咋呼什么?朕何时说自己要亲征了?武学初立,正缺些人头来祭旗。”

哎!

朱高炽想起国子监外面旗杆上挂着的干瘪人头,不禁就劝道:“父皇,武学虽是杀伐之地,可还是要多教教儒学才是,忠君之道不可废啊!”

朱棣的目光就像是小刀子般的刺在朱高炽的脸上,厉喝道:“谁跟你说忠君之道在儒学里了?嗯?”

朱高炽呐呐的道:“父皇,这是儿臣自己的……”

“蠢货!”

朱棣恨铁不成钢的道:“那些人有了好处,谁还会认得你是君王?没了好处你再去看看,乱臣贼子多半都出在这些人里头,愚蠢!”

朱高炽不服气,可却知道今日自己不能再顶撞了,就赶紧告退。

朱棣看着他的背影一直在摇头,突然问道:“幕后那人查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