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醒摸摸她的头顶道:“不了,婉婉快去吃吧。”

分了一串给朱瞻基,小刀送来了两杯米酒。

烤鸡翅有些糊了,这是婉婉坚持要多烤一会儿的结果。

撕开外层,里面多汁的嫩肉咸甜得宜。再喝一口温热的米酒,顿感世间太平,日子惬意。

方醒把酒杯放在地上,悠闲的道:“按理你府上的事我不该管。”

朱瞻基一听就知道是有事发作了,急忙道:“德华兄千万别这么说,小弟的事你都管得。”

方醒莞尔道:“太监这种特殊的人也不知道是何时才开始有的,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不过既然已经存在了,短时间之内也看不到被取消的希望,那我就给你说说吧,算是一家之言。”

“太监,上次我说过了,不可用于平衡某些矛盾,虽然这指的是朝堂,可在私底下也是一样,干政是万万不可的!”

“德华兄,小弟绝没有让内侍干政。”

朱瞻基觉得方醒这人很是莫测,他可以和梁中像多年老友般的聊天喝酒,可却对自己身边的太监不假以颜色。

方醒点点头:“你独自居住于太孙府,平日里身边都是这些人,若是没有几个贴心的,那日子也过的太凄凉了些。”

朱瞻基苦笑道:“德华兄,正是此理啊!”

孤家寡人,这就是上位者的代价。

权力之下,情感皆为虚伪!

方醒慢悠悠的道:“自己持身正,则身边的小人不敢作祟。持身不正,内患丛生,底下勾心斗角,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