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幼孜皱眉道:“辅佐汉王之人也不是非他方德华不可,朝中适合之人比比皆是。”

杨荣挑眉道:“可那些人能劝住汉王吗?别到时候被汉王抽一顿,然后又哭哭啼啼的上弹章告状,那才是丢死人了!”

金幼孜恼怒的道:“本官看那方醒就是个小人,在太子、太孙殿下与汉王之间骑墙,此等小人,也配与我等为伍吗!”

杨荣哈哈一笑道:“本官看汉王的转变肯定与兴和伯有关,此乃大功一件,谁敢称他为小人!”

“本官还有事,先走了!”

金幼孜说不过尖牙利齿的杨荣,一怒之下就拂袖而去。

杨荣站在原地,看着远去的群臣,摇头道:“党同伐异,非我大明之福啊!”

而朱高炽也在有些头痛此事。

在东宫,朱瞻基对吕震的忍耐几乎是要达到了极限。

“父亲,那吕震屡次挑衅,儿子真想……真想……”

“你什么都别想!”

朱高炽冷冷的道:“朝中之事,你当前不可涉足过深。”

看到朱瞻基有些不高兴,朱高炽叹道:“你皇爷爷对此洞若观火,可立于朝堂者不可类同,有些事为君者不方便,那……还得有人去办呐!”

朱瞻基一愣,然后皱眉问道:“父亲,吕震可就是如兴和伯所说的炮灰吗?”

方醒说过,有些佞臣看似惹人讨厌,可君王却对此无动于衷,那人多半就是炮灰型的臣子。

朱高炽哼了一声道:“什么炮灰!莫要胡言乱语,赶紧去一趟方家,顺便把婉婉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