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儿子激动的道:“父亲,这位兴和伯可是文武双全,在安南和塞外打的对手……而且他编写了一本书,叫做……”

崔晓晨急匆匆的赶来,总算是在城门里堵住了方醒。

“兴和伯。”

方醒揉揉眼睛,冷冰冰的道:“崔知府堵住本伯的路,意欲何为?”

崔晓晨看着方醒身后的骑兵,心中一颤,躬身道:“兴和伯,下官敢问来意。”

方醒摇摇手指,“本伯奉旨办事,你可还要阻拦吗?”

方五已经带着斥候和向导追出去了,所以方醒才没有硬冲。

崔晓晨的面色一变,也不敢让方醒出示圣旨,只得闪开道路,眼睁睁的看着方醒远去。

所谓的余家,其实就是一个田庄。

当方醒赶到时,就看到斥候百户所正在围着一个田庄绕圈子,看到有人出来就把他驱赶回去。

“老爷,已经封住了!”

方五策马过来禀告道,方醒看到他手中提着刀,刀身上还有血迹。

在这个松散的包围圈外面十多米处,一个男子正伏倒在地上,身下已经形成了一个血泊。

方醒看到庄子主宅的外面站着几十个男子,手中都持有刀枪,不禁冷笑道:“不是民壮,居然也敢持械?逼上去!”

“哔!”

一声哨响,方醒一马当先,形成包围的骑兵们都跟随着他的节奏,缓缓的逼近主宅。

王贺灰头土脸的出现了,他刚想喊一声,可看到那些马匹的缓步中带着杀机,不禁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