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老七这才放开了手指头,伸手粗鲁的进余建的胸口里摸抓了一阵,果然摸出了好几张银票。

方醒端着脸,冷笑道:“这些银票都是有来路的,这位余同学可敢说是自己的?”

余建敢个屁,他还在舒缓着肋下的剧痛。

看到余建垂头不语,方醒转向了秦班。

“秦司业,这位余建我可要扣下了,还有,你等被人蛊惑大闹我方家庄,造成的损失也得赔偿!”

秦班觉得自己今天把一辈子能丢的脸都丢光了,可虎死不倒威,他梗着脖子说道:“国本岂可怠慢,你方醒教授殿下杂学,此事老夫定要上本!”

“余建是我国子监的学生,人我们肯定要带回去,至于后续怎么处理,那也不是你一个举人能管的事!”

说完秦班就挺起胸膛,准备和方醒辩驳一番,但是想扣下余建是不可能的。

我的学生,就算是要打要骂,也由不得别人!

何况你方醒只是个白身!

方醒的脸上浮现了些恼怒之色,可最后硬是压下去了,他拱手道:“既然你们国子监要包庇嫌犯,那我方醒没话说,大家把官司打到陛下那里去吧。”

秦班想到了余建干的事就是一个咯噔。

朱棣最反感的就是谁在自己的几个儿子中间挑拨,哪怕是当打手都不行。

君不见解缙就是因为和太子靠的太近了,最后被关进了诏狱。

不过想到太子殿下的仁君风范,秦班觉得问题不大。

有太子求情,想必余建不会有大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