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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棍一下又一下落在孟菲身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张友边打边咬牙说道:“我真难受呀,我真憋气呀,我不打你就出不了这口恶气,打在你身上,疼在我心里,不打你我还难受,你说怎么办!”

孟菲咬着牙,消瘦的肩膀像峭壁上的小岩石坚挺着,不屈不挠的性格让小棍更多的落到了身上。

最后张友打累了,把小棍床上一扔,燃着一只烟抽了起来。

烟抽的差不多了,张友扔掉烟屁股走到孟菲身边,抱起来扔到床上,掀起她的衣服看了看,呵呵笑道:“穿着睡衣打效果不错,下次还穿着衣服打,没伤痕,看那小子怎么发现!”

没过一会儿,张友打开窗户,把小棍扔了出去,然后走到床前跪倒在地,“啪”“啪”地打了自己十来个嘴巴,哭诉道:“小菲,我不是东西,我混蛋,我不该打你,我以后一下也不打你,我再打你天打五雷轰!”

孟菲动了一下,全身如针刺般疼痛,胳膊腿好像不是自己的,眼神平静地看了看张友,又低下了头。

张友抹了下脸上的鼻涕,看了一眼她冷漠的表情,嚯地站起身走出卧室,“砰”一声关上了门。

倒在客厅沙发上,张友眼睛看着房顶出神:我哪一样不如那小子,为什么他从肉体上和精神上折磨我,一个穷鬼建了个破产业园,还是集的资。

产业园?他猛地坐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嘿嘿一笑,摸出了手机:“老孙呀,明天你过来吧……好,明天有事跟你商量,给你找个好差事。”

吕天对吕能的辞职很纳闷,主任干得好好的怎么就不干了,让人想不透。干与不干与自己没关系,也不用费那心思。

晚上吕天刚刚回到家,吕长玺就把他叫了过去。

支书老婆做了尖椒豆片、小葱拦豆腐、白菜炖大头鱼,方桌上还摆了两瓶子红酒,肯定是“鲁冰花”拿回家的,看着就有档次。

一进门,村支书急忙打招呼:“小天怎么这么慢,快上炕,我和宏远都饿了。”

吕天从怀里抽出一瓶茅台,笑道:“叔,今天喝这个!”

两人一看眼睛冒光,张宏远口水都流到了盘子上:“茅台?从哪弄的,是不是那个老头送你的。”

吕天嘿嘿一笑道:“保密,我好歹也是产业园董事长,还没一个半个人送礼呀。”

两人哈哈一笑,打开酒一人倒一杯,菜还没吃就先嘬了一口:“好酒!”赞叹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