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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对方是曾经针锋相对的疑似情敌,不管有没有潜在威胁,他都不会放松警惕。

更何况他和楼朔确实不太对付,像八字相冲,总是容易彼此呛声。

感觉到了□□味,楼朔意味深长道:“他很自觉,你好像不用这么担心。”

“试探我干嘛?”沈锦旬偏了偏头,垂着眼睫盯住他。

不是一次两次了,楼朔带来的不仅是危机感,还有时不时被接近和有意揣测窥探的烦躁。

“我管着整片区域的血族,除了极少数的几个朋友,会和我见面的都是犯事的那种。”楼朔道,“这么多年下来,难免养成了习惯,直觉有失控倾向的要多留意一点。要是让你觉得不舒服……”

顿了顿,他说:“说明你或多或少也有点问题。”

沈锦旬道:“怎么,我又不是血族,你还管我么?”

楼朔说:“单纯有点疑惑而已,你看上去很傲慢,实际倒是反着来。”

对云枝的超乎寻常的独占欲,其实可以侧面说明内心的偏执和慌乱。

没有安全感,或者对亲密关系太过敏感。

这种表现发生在出身优越的人身上,本就是少之又少,沈锦旬这种更是罕见。

他道:“是有意思的观察对象。恕我冒昧,这和你的家世背景有关系吗?据说很多人偏向极端,多半是因为成长过程中感情缺位。”

沈锦旬笑了笑,不过笑意并未抵达眼底。

他道:“我不缺爱。”

楼朔出乎意料地耸了耸肩膀:“看来只有云枝是这样。”

“我只要他爱我就够了,他也一样。”沈锦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