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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结被拨了下,拉起来一点点,再弹了回去。

云枝怯生生地蜷缩起来,企图以此遮掩自己。身体却不由控制,在灵活的手指下被安抚得开始放松,继而再挑逗到不住紧绷。

他小声提醒:“你的右手没有拆石膏!”

“可惜了。”沈锦旬说。

这么感叹完,他却没有收手,保证似的说:“不过左手也还行。”

他们都侧着身,沈锦旬看不见云枝是什么表情。

不过猜猜也知道,肯定很可爱。

用牙尖咬了咬那截白皙的后颈,云枝承受不住似的呜咽了一声,可是乖乖地没有动。

……

过了好一阵,沾了东西的内裤扔在了脏衣篓里。

再洗了一次澡,云枝懒洋洋的,耷拉着眼皮,神色有些恼也有些难为情。

刚才努力交叠着并拢的双腿发酸发软,他没骨头似的趴在浴缸边缘,任沈锦旬帮忙涂着沐浴露。

温热的手掐了掐下巴,再划过他那块像小猫尾巴的胎记,确认刚才被磨蹭到泛红的细腻皮肤没破皮。

缓了一会,云枝觉得腿还是有点疼,气愤道:“最该骨折的不是你的右手。”

沈锦旬当做没听见,亲了亲他的脸颊。

云枝睡回去时看看床头柜的那抹粉色,再对沈锦旬眨眨眼睛,犹豫了下,脑袋靠在沈锦旬的肩头。

好像一来一往,必须平衡,他在睡前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于是没忍住侧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