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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锦旬好心询问:“需要给你那里抹点润滑吗?”

云枝:“……”

手上反复摆动着喷头的动作随后频率加快,无声地证明自己现在有多么灵活,根本不需要被润滑。

有他站在旁边帮忙,某位伤残人士花了半个多小时在浴室里折腾好,穿好特助带来的睡衣睡裤,不太自然地被自己扶到床上。

云枝将消肿的药膏沾在指尖,小心翼翼地涂在沈锦旬的后背。

期间护士过来了一趟,看沈锦旬身边有人上药,便没帮忙,细心叮嘱了几句。

“你尽量侧躺着睡,别压着伤口。要是疼得受不了,可以服用止痛片。”她道,“有事情及时摁铃。”

云枝扭头说:“现在疼不疼?”

沈锦旬还在记润滑油的仇:“不疼,只是心凉。”

云枝闻言笑了下,不管他凉不凉,继而向护士打听了下另外该注意的地方。

一一记住后,他客气地道谢。

护士道:“那你好好照顾,要是三餐直接在这里订的话,尽早选好菜单。”

说完,她多看了他们两眼。

原先她听其他同事闲聊,说这层楼住进了一个年轻的高富帅,虽然冷冷淡淡的,但是脾气不差,还很有气概。

包扎的时候大多数人会怯场,吓得嘴唇发白的不在少数,可他没什么情绪,百无聊赖地等着被上石膏,举手投足透着股沉稳自持的感觉,让本想安慰他的护士被苏一脸。

如此这般,大家心生好奇,争着要过来一睹真容,自己好不容易抢到了机会。

照她看来,帅确实是帅的,并且似乎弯成了曲别针,和陪着他的小美人有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