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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一向相处得吵吵闹闹,忽地和自己来这么一出戏码,他怀疑沈锦旬偷摸着干过什么坏事。

观察了几天,确认沈锦旬并没暗地里损过自己。

轻狂嚣张的二少爷突然变乖,搞得他战战兢兢,总怀疑哪天会被害。

巴不得沈锦旬再欺负一下他,这样才比较正常。

“小枝,派对的舞伴找好了吗?”同事问。

近期有不少人希望和他结伴,他统统拒绝了。

那天晚上自己很有可能不参加派对,到薛风疏那边去。

薛风疏约他做个更全面的仪器检查,看自愈能力提高后,自己的陈年旧伤有没有同样恢复。

他在骨折后打了很久的石膏,拆下绷带后多多少少留下了后遗症,再因为心理作用,左手变得非常笨拙。

可惜即便自己勤加练习,也没有办法重回往日细腻的笔触。

承受不住一次次希望落空的打击,他干脆放弃了复健,尝试去当一个右撇子。

原以为自己这辈子受制于伤痛的剩余影响,再也没办法灵巧地拿起画笔,画出一张能让自己让沈习甫满意的作品。

如今看来,好像还有机会。

这自然是所有事情都要为此让路的。

后来楼朔也问他这个问题,他道:“真的有别的事情,大概没办法和你们一起玩了。”

“哦,我就是随便问问。”楼朔说,“那天我另外有安排。”

一来二去,他得知楼朔也要去研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