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等,耳饰?
在指引童磨细胞的时候,他似乎一瞬间也看见了,一个带着耳饰的少年…无惨突然想起前些年,玉壶找到的那户人家。
大儿子叫作灶门炭治郎,是那个似乎掌握着他生命关键的男孩。但是他跑了。玉壶说,他无意听炭治郎呼唤过自己妹妹的名字,好像叫祢豆子。他非常在意自己的妹妹。而好巧不巧的事是,这家刚好有一个女儿,名字就是灶门祢豆子。
无惨当时兴致勃勃:“我亲自前往,给他些惩罚,再留一个在我们手中的底牌。让他知道,什么地方才是他该停留的地方。”
但那男孩最后消失不见了。
难道是同一个人?无惨的脸色扭曲起来,他呵道:“鸣女!”
“是。”
“童磨最后让你带他去的地方。我们去那里一趟。”
“大人……”鸣女欲言又止,万一有埋伏怎么办?但看见无惨恶狠狠的眼神,她赶紧低下头来,“是。”
幸好现在已经入了夜。鸣女想,虽然有些鲁莽,但应该是没有大碍的。
另一边的卖药郎也开始不对劲了。
他白玉般的面庞有汗液滴落。这是所有人第一次见他有和人类相似的行为,他捂住额头,像是在抑制某种眩晕感:“既视感,越来越强了。”
这一句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往这里走,这是最快的路线——走这里!”他急促地说道,而后抱住头半晌没再说话。
几人照着他话做了。炼狱杏寿郎有些担忧,他问道:“你!你真的没事吗?你是中了什么毒吗?”
“我将在,不远的未来走入虫的巢穴。”卖药郎撑着头,半天才缓过来,“炭治郎告诉我,那个虫的名字叫回陋。”
——几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