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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知道些许炭治郎底细的富冈义勇凝视着炭治郎,低声说:“你没有杀气。但他有。”

你会受伤。

炼狱杏寿郎看着自己的手。

他的手被自己攥得发白。掌心被指头掐出弯弯的月牙。他不在意地将伤口掩盖:“——让年轻得多的少年站在我面前,只能在背后观望这件事。真是太过无力啦。”

他朗声笑了出来:“所以,炭治郎。可别让我经历第二次这么丢脸的事情啊。”

明明他们的声音按道理不会传达至灶门炭治郎的耳边,可少年却仿佛听到一般笑了笑,他的眸子承载着弯弯的河流,潮水扑在脚边,似乎有阳光倒映。细碎的温柔从中流露,他说:“放心吧。我还答应过你们要去一趟彼岸的。”

猗窝座看着脚边流淌过的海水,他粉色眼睫的影子落在脸上:“……炭治郎?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灶门炭治郎收敛了脸上的笑,他端正地举起手中的剑,答道:“嗯。”

从没有人见过炭治郎出剑。

他那剑比起某样具备攻击力的武器,倒不如说像精巧的玩具。

通体漆黑,光照不亮它迟钝的剑锋。端坐许久细看只能勉强称赞上一句“也算古朴”。

它就像炭治郎这个少年一样。外表灰扑扑的看不出什么奇异的地方,掰开才能发现掩盖之下的温柔光点。

猗窝座将信将疑,炭治郎只是拔出剑,对着天际的远方遥遥一指——无数剑光划过,落在地面的水之上,潮水被强行分开,而后是星星从光之中撒下。

那水竟止步与此。

这样的剑也能汇展锋芒?!

猗窝座回头,他的眸光发亮。灶门炭治郎冲他笑笑,眉宇之间还带着一丝困扰:“其实,我是不擅长武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