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三人组:我们即使看到了全程也感觉不明所以。
谢邀,利益相关。炭治郎那操作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出来的。
练了一下午基本功,身体健康的炭治郎突然倒下了。
“……发烧了。”猗窝座摸了摸孩子的额头,垂下眼睫,上弦三不赞同地抿唇:“小孩子不应该布置那么重的练习量。你给他布下的任务太过分了。”
黑死牟心里委屈,面上仍然是冷淡的样子,只是六只大大的,往角落里瞥的眼睛出卖了他的想法:“我已经……好久没接触过……人类了。”
更别说小孩子了。
两个都没带过小孩的现·单身汉默默对视。
猗窝座:你之前是怎么把他带那么好的?
黑死牟:?
猗窝座败下阵来:“……我先给他煮药。”
药店的老板看见他害怕得不得了,生怕是什么强盗之类的家伙,战战兢兢了半天才摸索出一袋药来。猗窝座没存心思难为老板,他对所有比他弱的人都不感兴趣——炭治郎除外,回来时猗窝座才发现这药袋子里面什么药都囊括了。
……应该多给点钱给老板的。
猗窝座边想着,手上的动作毫不停歇,干脆利索。对煮药他倒是得心应手的很。
哪来的得心应手。
猗窝座有些怔楞地抬起手,他凑到鼻尖闻了闻。
好浓的药味。感觉就像刻在了骨髓里,怎样都抹不去。
“你再发呆……药要糊了。”黑死牟慢吞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