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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一下这样排列的理由吗?”

拿着纸笔的炼狱杏寿郎摸摸下巴:“时透无一郎是年龄最小的柱,他的悟性和天赋都是当之无愧的奇才。但慧极必伤,他时常会忘掉很多东西,我觉得有些不妥。蝴蝶忍的话——她内心仍然有什么东西无法平息。不死川记挂幼弟。而悲鸣屿君刻苦修行,甘露寺和伊黑只差临门一脚,宇髓已经摆脱过去。这四者相对来说可能内心的空洞较为轻微。而最后的富冈义勇。”

他的指尖轻点最后的名字。墨迹未干被拉长衍生出一条淡淡的痕迹。

他思索了一会,最终缓缓倒出内心的想法:“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似乎是个倨傲的人。总是形单影只,不跟任何人往来。”

“为什么要将他放在最后呢。”

“因为他表现出的问题……与其他人不一样。他做事非常一丝不苟,处事上几乎完美无缺。除却稍许性格上的问题,我觉得他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傲慢是常人的本性,身为柱,拥有比其他人更强一点的意识并不是什么不好的东西。”炼狱杏寿郎轻轻吐出一口气,“但我不把他排除在外的原因是,我看不透他。事实上我们都看不透他。”

“好的。”灶门炭治郎起身,他披好羽织,背起药箱:“事不宜迟,我就赶紧出发了。”

“是我们,而不是你一个。”炼狱杏寿郎起身,他的唇抿出一个笑容,“先别急着阻止,加上我的话能让大家对你更信任些,难道不是吗?”

总之就这样带着炼狱杏寿郎依次探访了几位柱,进行那所谓的身体检查。

……谁让大家都不相信他呢,山不来就他他只能去就山了。

之后也没什么插曲,实在要说的话…那大概就是几位柱都对他表现出不同程度上的敌意。其中以不死川为最。而女性里的二位倒是对他没有表现出过多的负面情绪。

只是灶门炭治郎离开前还是不由注目了一下无一郎。

时透无一郎的身上有似曾相识的血脉的味道。

“怎么了?”时透无一郎温吞地问道,他的眸子里一片漆黑,“我有什么问题吗?”

“啊……总觉得你很熟悉。但是我们似乎没有见过面。应该是错觉吧。”

时透无一郎可有可无地点点头,无所谓地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