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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三个小时,严老板又擦涨了两块鸡血,不过,也擦垮了一块十几斤的大料子,连一个整章都做不了,几乎一文不值了。

我脸色未变,心跳愈加急促,因为摆在我面前没切开的,只剩两块石头了。

呼,肯定在它俩其中一个里面了!

“先切哪个?”严老板征求我的意见。

我走进一些,低头仔仔细细地瞅了几眼,末了,一指那块最大的:“先这个吧。”

“好!”别看严老板岁数不小,但身体很壮实,一整天举着那我拿着都费劲的切割机,居然还有力气。

吱啦吱啦,他对那块毛料下手了。

一刀,两刀,三刀,足足二十分钟后,被杂质包裹的鸡血隐约显露出型,从块头上看,还真是不小。可没等严老板再动刀,我就失望地叹了口气:“别去杂质了,您开下一块吧。”石头确实是好石头,血量也很足,但却没有我想见到的那片无缝隙的浓艳鸡血。

严老板古怪地瞅瞅我,说了声行,休息片刻,把切割机对准了最后一块料子。

我有些激动地攥紧拳头,肯定是它了,呵呵,还真巧,切了四十一块,竟把那方满血印章留到了最后。心脏按耐不住地蹦蹦跳跳,关键时刻,我倒是不敢再看了,闭上眼睛,静静等待着结果。

吱啦吱啦……

一分钟过去了……

十分钟过去了……

十五分钟过去了……

突然,严老板的一声浅呼让我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成了!出来了!

我张开眼睛向前看去,“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