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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周围立刻安静了下去。

那村民下意识地点头道:“有,大的小的都有,跟屋里呢,你是要?”

韦斌自信地笑笑:“对,我想现在切开。”

村民痛快道:“好,等我给你叫人,老许,老周,搬机器!”

本来抱着石头想开车离开的几个老板纷纷快步回了来,另些没走的人也感兴趣地站在原地没动窝,似乎想亲眼看看这块难得一见的巨型鸡血石切开的镜头。人越聚越多,好像还来了不少当地村民,里三层外三层地把饭馆门口围了住。

莲莲拉着晏婉如跳了跳:“妈,咱们也快去,看那家伙怎么把血切没!”

气氛热烈起来,大家情绪仿佛比先前拍卖还要高涨。

唯独我心情比较低落,陪着晏婉如和柳老师等人挤进人群里后,就无精打采地盯着那块本应该是我的鸡血石微微叹了口气,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石头的内部结构了,第一刀下去估计不会有什么结果,但第二刀或第三刀,肯定能见到比那个侧面更深的血色!

嘎啦嘎啦,一台切割机被两人抬了出,撤掉地摊,将机器放到地上。

准备就绪,一个当地人撩起袖口道:“我来切?”见韦斌点头,他指挥几人把外面的大灯打开,呸呸,往手上吐了两口吐沫,搓了搓,捡起机器打着了齿轮,“……先把血旁边的叶腊石擦擦吧,看血渗没渗进去,能出几个大红袍。”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个切石头的老手,对一系列手法非常了解。

但韦斌跟凉子商量了一下,却摇头道:“先切离血最远的尾端。”

那当地人一呆:“尾巴?哦,你想先赌血量有多长啊,可是……”

韦斌一意孤行道:“按我说的切吧。”如果尾端也有血,那石头的价值就会再次飙升了,因为头尾血量是有可能相连的。

“……哦,行。”

切尾巴?我愣了愣,一般都是先擦鸡血周围的,怎么不按套路来?尾巴那里可……

吱啦!切割机转了起来!

“见血……见血……见血……”韦斌和凉子嘴里不断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