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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岁,许粒神坛登顶,开展个人全球巡演。

当天,他如同神袛一样,白衬衣,缠着带血的绷带,站在万众瞩目的星光熠熠下,灿亮的光芒虚幻了他的轮廓,刹那间灯光全暗,响起了急促尖利的喘息声,被誉为天籁的喉咙发出了一种奇异的,艳丽又腐烂的音色。

“天堂最危险的糖果,你要吗?”

“来啊,神的乖孩子。”

“张开你的嘴,嚼碎这粒星。”

“你一如往常地问,神在何处?”

“看那群白蚁,得意唱着赞美诗。”

“黑暗丛林里,猎枪挂上了白角。”

哥哥眼尾的白色鳞片粼粼闪烁,耳骨咬上了一颗同样洁白的羊角。而蛊惑的声线逐渐变得阴冷黑暗。

“那只鹿,没了角,秃鹫问好。”

“鲜花覆盖伤口,它越来越少。”

“糖果涂着面具,它笑得多好。”

“所以——”

“永别啊,我夏夜里的萤火虫。”

“烟火已被贩卖。”

“它们不再饥饿。”

他赤脚踏出来,舞台被做成了破碎的玻璃与骸骨,他的尾调颤抖着,似混合了某种哭腔。

“神,我不是你乖孩子吗,为何不听我祷告?”

这一段伴奏安静得只剩下风的呼吸。

“神圣堕落,星火也腐朽。”

“恶魔恩典,带我去掠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