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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揉着他的背,舒服得让兔子哼唧了一声,厄琉西斯意识到自己的发音,迅速闭嘴,又有点不甘心,咬着牙说,“别老摸我,有什么好摸的。”

绯红无辜回答,“那你要我摸你尾巴吗?你不是说会掉毛吗?”

厄琉西斯有些暴躁,无法维持他完美绅士的人设。

他的占有欲正在被绯红吞噬,自己反而压抑得性情阴沉,脾气也冲了起来,“反正都不能摸!”

“生气什么呀?睡觉。”

绯红拍了下他的脑袋,明明两人身高与体型相差悬殊,长手长脚的厄琉西斯却被迫蜷缩在暴君的怀里,他两条长腿都不敢乱蹬,毕竟把她蹬下床了,自己又得遭遇一顿惨无人道的揉捏。

厄琉西斯感觉自己的理性正在丧失。

他现在出门都要缠上一层绷带,他一跟其他人说话,她立马就盯了过来,好像他分分钟就要出轨似的。

在等待救援的第三天,厄琉西斯忍着一口恶气,漂亮修长的手指揪着一棵小草,他手劲用力,就当是凌迟绯红了。他揪完之后,忽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叼草冲动。

等厄琉西斯回过神,他嘴里叼了一捆整齐的嫩草,精准投放到他的床边。

他:“……”

有病吧我。

厄琉西斯忍着冲动,把草丢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他又把草捡了回来,还附带一些晒得金黄的干草,他自言自语地说,“就当是装饰好了,嗯,装饰。”

当绯红夜晚狩猎回来,帐篷弥漫着一股强烈的青草气味,她掀开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