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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亚逊总统道:“是,我说过这话。”

李江南道:“那好,大哥,我就给你说说我对这事的看法。我已经听说了,对付天地党的事,自由党的主席克利逊叫嚷得最厉害,是不是?”

贾亚逊总统点头道:“克利逊是雅夏族现在的族长,而且六个部长有五个是自由党地党员,他的话,我的确不得不重视。”

李江南忽然提高了声音,道:“大哥,你错了,大错而特错,到现在,你都没有认识到谁是你真正的政治对手?你最潜在的威胁是什么?”

瞧着贾亚逊总统的目光聚集在自己的脸上,显然想听他说下去,李江南便继续道:“大哥,你认识克利逊虽然比我早,但你们接触得并不深,而自从我在议院帮自由党对付了民主党与新民党之后,克利逊就对我刻意巴结,我们一月在一起喝的酒,绝对比你和他十几年还多……”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道:“所以我太了解他了,这个老家伙是个笑面虎,可以让自己非常低调,甚至看起来有些懦弱,但他地嘴巴里却是长着利齿的,如果他饿了,随时可以趁你不备,咬你一口。”

贾亚逊总统眼神一阵闪烁,道:“克利逊,应该不会,他还准备竞选总理帮我处理国内事务,而我就负责外交与军事。”

李江南道:“就是因为他想当总理,我才说他是你最大的敌人,大哥,你千万别忘了,那些部长局长市长县长们如今至少有六成是自由党的人,克利逊当了总理,要是处理内政,只怕就要变成九成,要是那时,你忽然暴毙了,你说谁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贾亚逊总统脸色微变,道:“克利逊,他敢?”

李江南立刻反问道:“他如果敢呢?”

贾亚逊总统不回答,却握紧了拳头。

李江南道:“大哥,你应该知道,对于政客来说,没有什么敢不敢的,只有事情能不能干干净净做好的,玩军事,一百个克利逊都不会是你的对手,但玩政治,你最多算是高中生,而他已经是教授级的人物了,所以你只有一个办法,而这个办法很简单,只有两个字。”

贾亚逊总统凝视着他道:“那两个字?”

李江南缓缓道:“制衡。”

贾亚逊总统立刻道:“制衡,怎么个制衡法?”

李江南道:“放过天地党,让天地党与自由党对抗,钳制住自由党,克利逊无法一党独大,让他始终心中有顾虑,不敢对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