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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子顿时挺起了胸,大声道:“好,就让你小子知道你爷爷的名字,我叫赵铁柱,过去是曾家堡的二级训武教头,现在是攻城第三敢死队地副队长。”

李江南打量着他矮壮的身材,又笑了起来道:“原来你叫赵铁柱,铁柱倒是像铁柱,不过差了些材料,不如叫赵铁墩合适些。”

那赵铁柱听到这话,又大吼起来道:“放屁,放屁,士可杀不可辱,士可杀不可辱。”

他虽然对李江南明显轻蔑自己的语言已经是愤怒无比,但刚才对方的神威却让他极是忌惮,知道万万不是这个浑身是血的青年男子对手,只是挥舞着单刀,却并不上前主动进攻,算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李江南却哈哈大笑道:“原来你说的‘士可杀不可辱’是在放屁,那我就辱辱你试试。”

他一边说着,身子就是一欺,拿着刀就向着赵铁柱地头顶砍去,而赵铁柱急忙拿刀来格,但李江南这一刀已经聚集了内力,只听得“铮”的一声,两柄刀有火花闪迸,赵铁柱的刀身已经多了一个缺口。而且手臂也在发抖,还算他很有些武功底子,那刀竟没有脱手而出。

李江南也不用其它的招式,跟着又是两刀劈出,既迅捷又凶猛,赵铁柱闪避不及,只好再次举刀招架,勉强又接住了李江南一刀,但到了第三刀。他的虎口竟被震得裂开,吃痛不住,只放松手弃刀,而那刀激射而下,碰在城楼坚硬的大青砖上,顿时折成两半。

赵铁柱手中没有了刀,立刻向后退去,但李江南那里会给他这个机会。右腿前出,用了曾家腿法中的“勾”字诀,顿时将他绊了个仰面朝天,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立刻起了一个大包。

等到他爬起来,还在昏晕之中。站着都是摇摇晃晃地,不过居然很识货的失声道:“曾家腿法,你用地是曾家腿法,是从什么地方偷学来的?”

李江南大笑道:“什么偷学来的,告诉你,这腿法是我家传的,是曾家的人偷了我家的东西,这种品行的人,也值得你们去帮他卖命吗,真是其蠢无比。”

那赵铁柱道:“胡说八道。曾堡主慈善仁义,为了我们曾家堡人地生存不得已才发动了这场战争,而且这全怪你们柳家堡与武家堡勾结。想要种毒贩毒害人,这一切都是武世光和柳如龙的错,你们这些人要是立刻放下武器,曾堡主一定会放你们一条生路,而且还会安排你们今后的生活,如果再执迷不悟,就来不及了。”

李江南知道曾敦儒对曾家堡的人一定灌输了许多此战属于替天行道的道理,明白多说无益,而这赵铁柱,他自信三招之内就可以让之身首异处,不过他刚才砍头如砍菜,实是凭着心中一口就不出的什么气,现在真没有了什么杀机,更不想再杀人,对于曾敦儒现在的情况柳家堡内一直无法得之,这赵铁柱算是里面的小头目,应该从他地嘴里问出些什么来。

当下他向前跨一步,一掌就向赵铁柱劈去。

赵铁柱见他这一掌用得势大力沉,骇然大惊,想要向右闪避,不过李江南立刻用出,封住了他的躲避的线路。

那赵铁柱不得矣,只好挥拳与他相格,但李江南忽然一变招,双手齐齐抓住了他的两只前臂,跟着猛地向上一拗,赵铁柱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却是两只手臂被他弄得脱了臼,直直的垂了下来,龇牙咧嘴地痛,再也无抵抗之力了。

李江南这一招正是柳家掌法中的卸骨之术,瞧着赵铁柱脸上的痛苦的表情,便道:“赵铁柱,现在我心情好了些,可以饶了你的命,不过你必须老老实实的回答我一些问题,要是让我发现你耍花样儿,那就更有你的苦头吃了。”